尹国明:深刻大转变是怎么完成的?一个中国老公知到美国后的醒悟 |2020-04-10
时间:2020-04-11 21:42
最近他根据自己对疫情中的美国之所见所闻,写《美国疫情日记》系列,分享了他的亲身观察和心路历程。 这个人叫乔木。以前是北京外国语大学的一名新闻学教授。因为读了一些精神美国人写的关于美国的书,受影响比较大,把美国当成了追逐自己梦想的净土,要去美国做一个干净的人、安稳的人,于是不顾自己的女儿才读小学五年级,打断中国的学业,一家人移民去了美国。 以前他在国内时,看中国怎么都不顺眼,连中国搞“嫦娥”工程都看不惯,对中国的评价基本就是“西部人民还在吃草”的水平。 而一些精神美国人写的关于美国的书,对他举家移民的选择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乔木:“这些年看美国的书很多,刘瑜的几本和林达的看美国系列,影响很大。” “刘瑜和林达在给你讲一个个优美、温情、民主故事的时候,有意无意忽视了美国的另一面:美国英语媒体大量报道的、作为居民感受到的不公、不义、不易。” 但去了美国之后,他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感叹:当“真的定居美国深入生活,而不是像游客、学生或浮光掠影的访问学者看美国,会对美国和中美两国的比较,得出不同于刘瑜、林达那样诗性和童话般的感受。” 他也发现问题所在:“问题就出在这里,中国人看美国,是由于对现实不满,渴望改进的比较参照。不是美国太美,而是一些精神美国人在选择性的向中国人描述美国。” 信公知变白痴。选择性真是误导人不浅,我们在最近的评方方系列里,多次提到选择性的问题。不过,方方是选择性的集中于中国的负面并进行夸大,所以中国在她的笔下,就是一个从体制到文化都应该质疑和否定的国家。 中国的恨国党,就是一方面要把美国写出“诗性和童话般的感受”,一方面要把中国写成好像只有问题和负面,令人绝望的感觉。对中国的丑化有多尽力,对美国的美化就有多卖力。而这种双标的选择性做法,竟然成为恨国党、精神美国人的集体自觉。 借助这次疫情中美国的实际表现,乔木教授从精神美国人给中国人准备的“美国梦”中比较彻底地醒悟过来了。 早几年在留学生群体就流传一句话,大意是:很多人在国内不爱国,去了国外,就变得爱国了。 这个现象背后的道理并不复杂:在国内,他们了解的美国是移民公司账号笔下的美国,是精神美国人写的美国,是被极致美化后的美国,是过滤了所有负面因素的美国,同时又把正面浓墨重彩渲染强调的美国。 一些中国人心中的美国天堂就是这么塑造出来的。关键是这样的书和文章,在中国可以随便发表和出版,不知道误导了多少人,给移民公司创造了多少效益。 现实中的美国,既是一些人的天堂,又是一些人的地狱。 有钱人的天堂,没钱人的地狱。 总有一些美粉,喜欢问这样一个问题诘难那些批评美国的人:既然美国有你说的那么不好,为什么中国有钱人和有权人都喜欢去美国呢? 他们喜欢问这个问题,大概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有难度吧。 其实,这就是一个白痴问题。问这种问题的,如果不是故意搅和,其观察力和理解力,都是令人同情的人。 中国有钱人喜欢移民去美国,当然是因为美国是有钱人的天堂。 乔木日记中也提到了这个问题: 问:美国那么不安全、那么不平等,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去美国,你为什么不回来? 答:因为美国有安全的地方,只要有钱,就能住到好环境,就能花钱买到公平,上好学校、好大学。 我总经常在自媒体上讲,如果你也有钱,那你尽可以说美国好。如果你恰好不是有钱人,那还是慎重考虑考虑,自己跟着有钱人说美国这好那好,是不是得了哥尔摩综合症且病情已经比较严重了。 如果你像潘石屹两口子那样,有那么多财富,在美国有那么多投资,去美国当然感觉好了,美国体制对资本最友好,又不用担心原罪被追究,睡觉也踏实。 如果你就是一个普通工薪族,你去美国的感觉跟人家是不一样的。这就是阶级差别。 中国现在不只是有很多精神美国人,精神日本人,还有不少精神资本家。自己是996的命,却喜欢给老板的996政策合理性进行辩护。好像这样一来,自己的社会地位就提高了,就能瞬间找到人生成功的感觉了一样。 当然,这也不能都怪他们,这是市场化媒体的集体洗脑取得的成果。 市场化媒体的政治正确,就是资本是善的,政府是天生就是恶的,劳动者天生就有惰性,没有监督就要偷懒。所以要把政府权力锁在笼子里,钥匙交给资本来掌管。给劳动者戴上监管的枷锁,让他们不能懈怠,多给资本创造剩余价值,996是福报。 现在私营企业最喜欢讲感恩文化。你有工作要感恩老板恩赐,你加班要感恩有机会加班,让你996,你仍然要感恩。资本的洗脑功夫渗透到企业文化和培训的方方面面了。 其实,中学政治课本,并没有骗我们。美国的本性没有变,资本的本性也没有变。 只是很多人不信,去美国寻找答案,不少人就被教育了。乔木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浪子回头金不换,有醒悟还能承认,这就比死不承认的那种人好,后者无意于骗子。骗别人,也骗自己。 只要摘掉了有色眼镜,人到了美国,多走走,美国的另一面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去了美国,乔木发现,原来现实中的美国和中国国内流行的一些说法很不一样,美国的高速公路也收费,很多美国人买不起房,看不起病,养不起车...... 他发现美国的免费医疗基本是(不完全是)一个神话:“极低收入的人才享有的福利,有严格的条件,要看收入、查存款、过去的就业情况等,每年申请、评估,很麻烦。而且免费的都不是什么好的,限定在一些公立医院,看医问药都有限制。” 他对中美的社保(医保)进行了比较之后,自己通过在北京继续缴纳医保的方式,防患于未然。 美国的孩子学习也不轻松,学习班一样不少。 美国的爱国主义教育无处不在,而且是强制性的。只是“中国被叫做洗脑、思想教育,美国被叫做爱国主义。” 每天第一节课前,师生们要起立宣誓。每周五次,效忠宣誓。 他的女儿,即使因为疫情在家,每天早上8点半,也要站立并手贴胸口宣誓: I pledge allegiance to the Flag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nd to the republic for which it stands, one Nation under God, indivisible, with liberty and justicefor all."(我谨宣誓效忠美利坚合众国国旗,及效忠所代表之共和国,上帝之下的国度,不可分裂,自由平等,全民皆享。) 他还发现美国的教育课本“有利的大书特书,不利的轻描淡写”。课本中的美国,在二战中“以一己之力,拯救世界,包打天下”。其他反法西斯国家的巨大贡献,包括中苏,都不见了。 他证实了美国是严刑峻法的国家:美国关押了全世界监狱人口的四分之一,而美国人口只占了全球的4%。 他发现美国大知名公司对工人也比较冷酷。马逊网购公司有不少工人感染。因为公司没有适时通报并采取必要的防护措施。为工人发声的助理经理Christian Smalls 被找了个理由“违反了社交距离指导原则”,直接开除 乔木感叹:“资本社会就是这么冷酷。” 他比较了中美之间的基本生活费用,发现美国的电费、天然气等费用,每两三年就要涨一次价。美国的上网费很贵,而且美国的网络并不像中国这样覆盖率那么高,在美国很多地方都没有信号覆盖。 失业的邻居Will,付不起每月55美元的宽带上网费,蹭他家的网络。网络收费太高,而且每年都在涨价,因为每个地方都形成自然垄断,两三家公司很容易形成价格同盟,消费者没有议价能力。真实情况就是乔木教授说的:“美国有网络自由,但前提是你要有钱上网,不要被价格、流量弄得肝颤。” 乔木教授为此感叹:这就是美国,这就是资本主义,唯利是图,每个毛孔带着肮脏的血。
反思到这个程度,乔木教授的认识简直快要回到马克思了。马克思就说: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现在国内还有很多人宁可相信国内公知文人描述的美国有多么美好,相信潘石屹们的心灵鸡汤,也不肯相信马克思。 可贵的是,乔木教授对美国问题的思考没有停留在表面现象,他竟然还反思到所有制层面。他说:“根源就在所有制上。”“公知鼓吹关系国计民生的水电气、网、手机等公用事业,像美国一样私有化,会造成更大的贫富分化,穷人用不起。” 乔木还特别强调一句:“多么痛的领悟。” 中国的国企和公有制被妖魔化的多厉害,经常上网的人都能感觉得到。中国的国企盈利多,是错误,说明垄断。亏损也错,说明国企竞争力差。国企市场竞争力强,是“与民争利”。国企竞争力差,是机制问题。 乔木教授也证实了一个消息:千百万的美国人,手里的钱超不过400美元。 美国加州议员Katie Porte在3月12日的美国国会听证会上道出了一个事实: “现实中,40%的美国人拿不出400美元的紧急支出,而仅2019年一年,就有33%的美国人放弃了治疗”。这跟乔木的说法可以相互印证。 乔木教授,虽然是带着公知的认识,去美国寻找理想,圆自己的梦。但他终究还是一个诚实的人,他在国内的观点,虽然经不起事实的验证,但是真的只是出于认识问题。 现在他在美国,通过自己的见闻,有了对美国的第一手观察和认识,从一个“带路党”变到了“自干五”,甚至都快要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 对这样的人,我们不但不能冷嘲热讽,反而应该对他这种实事求是、知错就改的做法表示支持。他这种被国内精神美国人严重误导过的人一旦醒悟,那就很难再被忽悠回去。 乔木教授自己的经历,特别是认识的变化过程,至少说明以下几点: 1、事实教育很重要,反面教育很重要。 2、中国国内的崇美洗脑式宣传多么厉害,连一个大学新闻学教授,都很容易中招。 3、中国的教育有责任,中国的媒体也有责任,在西方的思想价值观渗透之下,没有还手之力,没有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中国人。 4、如果你是普通的工薪一族,请不要妖魔化新中国的制度。 5、如果只是出于认识偏差对中国体制有过否定性的认识,那么经过这场疫情的检验,有那么多信息可以比对思考,是很容易恢复清醒的认识的。如果继续坚持以前的做法,借疫情以偏概全抹黑中国,为西方国家政府的隐瞒和懈怠的做法进行辩护,对西方体制进行美化,那就基本可以排除只是认识问题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