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底牌：万一战争爆发，我们能否顶得住？|2020-05-28
暴力世界的规则很简单 力量越大 风险越小 新中国成立以来总共打过八场对外战争。 这八场战争之间的间隔都不超过10年，而 从最后一场战争结束到现在，我们已经享受了32年的和平 。 最近，空气里似乎又弥漫起硝烟的气息 尽管我在上一期文章里分析了中美之间兵戎相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参考 《对立之下的战争阴霾：中美兵戎相见的概率有多大？》 ） 。 但是面对现在的紧张局面，人们心中难免会冒出
暴力世界的规则很简单
力量越大
风险越小
新中国成立以来总共打过八场对外战争。
这八场战争之间的间隔都不超过10年，而从最后一场战争结束到现在，我们已经享受了32年的和平。
最近，空气里似乎又弥漫起硝烟的气息
但是面对现在的紧张局面，人们心中难免会冒出一个“万一”出来。既然如此，今天我们就干脆来专门聊一聊这个“万一”。先把政治啊谋略啊之类的东西放到一边，就单纯的来对比一下中美两国的军事硬实力。军事力量虽然在和平时期看上去用处不大，但实际上他是一个国家最后的底牌，也是一个国家所有外交决策最基础的依据。如果把世界看成一个丛林，那么中国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丛林孤儿。在中国的成长历程中，团结友爱是愿景，四面楚歌是常态。这个世界上的大哥是暂时的，只有大哥需要你去拼命的时候，大哥才是大哥；朋友是薛定谔的，只有朋友被美国抛弃的时候，朋友才是朋友。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使得中国对军事力量的发展有着非常迫切的需求，但是军事力量这个东西不是说你想发展就能发展起来。所以国力弱就玩不转，玩不转就没实力，没实力就被吊打，被吊打国家就发展不起来，发展不起来国力就更弱……中国目前最大的军事威胁来自于海上，所以对于中国来说，海军是第一道防线，是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关键。北洋水师虽然战绩一泡污，但是排名很亮眼，1888年组建完成时，其巅峰实力一度排名亚洲第一，世界第六。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进了世界前十，在此后的一百年里，中国海军再没有回到过这个位置。海军实力跌下去容易，涨上来很难，因为建造和维护舰队需要大量的资金和技术以及长期的投入，因此海军也被形象的称之为“吞金巨兽”。1974年西沙海战中人民海军甚至不得不用几百吨的小艇去对抗越南的两千吨级的军舰。世界军事水平的发展不会因为你可怜而停下来等你，上世纪80年代开始，列强海军开始逐步进入“宙斯盾时代”。宙斯盾，就是一个以相控阵雷达为基础建立的防空和反导系统。依靠相控阵雷达和垂直导弹发射系统，现代宙斯盾战舰可以同时拦截十几甚至二十几个空中目标，极大提升了抗饱和攻击的防御能力。而这个时候中国海军主要军舰的战斗力还停留在西方国家五十年代的水平，防空能力几乎为零，一架战斗机就能让你GG。1996年美国只派了一艘航母过来散散步，就让中国的台海军事演习草草收尾。中国只好在几年后勒紧裤带去俄罗斯购买苏联时代未完工的现代级驱逐舰来硬撑门面。即使是重金买来的新家伙，也是没有宙斯盾系统的落后于时代的产品，跟美国的宙斯盾驱逐舰比起来是望尘莫及。巨大的实力差距意味着中国根本无法保住家门口的制海权。没有制海权，敌国航母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带着舰载机开到你身边，对你的国土进行肆意轰炸。别人动不动就能威胁你的腹地，你动不动就要准备国土决战，这种局面会导致各种外交决策畏首畏尾。如果站在21世纪初的门槛望去，中国不过是一个和巴西、印度差不多的二流穷国，其海军根本没有资格跟列强的舰队相提并论。一个小地方随便买几艘西方二手军舰，就能在纸面实力上压过中国海军。这也是为什么美国会在21世纪初放心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中东的原因。所谓“给了中国十年的喘息机会”，其实是因为那个时候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但中国终究不是印度巴西，加入WTO后，中国迎来了自己厚积薄发的时代。
2003年，中国终于下水了第一艘装备相控阵雷达和垂直发射系统的国产军舰。这一套中国的“宙斯盾”系统完全由中国人自主研发（因为没人愿意卖给我们），所以也被称之为“中华神盾”。为了方便叙述，“宙斯盾”军舰和“中华神盾”军舰在下文中都统称“盾舰”。中国海军并没有马上大批量投产新型军舰，而是采取了“小步快跑”的方式追赶世界先进水平。所谓“小步快跑”就是指每一代技术只生产少量的产品进行验证和技术积累，在此基础上取得技术进步后，再生产一小批产品进行新的验证和积累。经过一段时间“小步快跑”式的快速迭代，中国走完了其他海军强国几十年的进化之路。这个时候，人民海军正式开启了冷战后最大规模的造舰狂潮，此后每年下水军舰的吨位都接近世界上其他国家（当年的）下水军舰的吨位之和。美苏两国在冷战期间建造主力驱逐舰的巅峰速度也不过是3.1艘/年和2.6艘/年，而中国在近十年的速度达到3.7艘/年。其中仅2019年一年就下水了10艘主力盾舰，光这10艘盾舰的实力就超过了英、法、意海军的所有盾舰战力之和。这在整个人类海军历史上都是一个让人叹为观止的速度。在连续的造舰狂潮下，人民海军战力水平在2013年超过法国进入前五，在2016年超过俄、日、英成为世界第二，最终在2019年彻底甩开列强，成为美国之后单独一档的存在。这个爆发实在太过突然，大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中国海军就已经远远把美国以外的列强甩在了身后，这之间甚至连一个并驾齐驱的过程都没有…以下是TOP5国家主力水面战舰的数量和规模列表，其中盾舰（或装备类似宙斯盾系统的军舰）标涂绿色：虽然中国迅速地将一个又一个列强甩在身后，但并没有闲工夫沾沾自喜，因为中国军队要面对的是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对手——美国。中国目前数量最多的盾舰是052D，排水量约7000吨，战斗力强于欧洲最强的英国45型主力驱逐舰舰，但弱于美国伯克级主力盾舰。现代海军舰队中的核心力量有两个：一个是航母，一个是大型盾舰。航母负责空袭，大型盾舰负责整个舰队的防空、反导以及保护航母。值得一提的是，日韩的这两个万吨级盾舰其实是美国伯克级的仿制拉长加重版本。虽然吨位上万，但是战斗力一般，比不上伯克级的后期型号。大型盾舰价格昂贵战力强大，哪怕只配备一艘，也能把整支舰队的防空拦截水平提升一个档次。按常理推断，他们的万吨级盾舰的战斗力也应该是世界第一。但是一款战舰的发展，不光要靠海军工业的努力，还要看历史的进程。1997年，美国准备研发最新一代的主力战舰。那个时候，美国海军正处于巅峰。克林顿在伯克2A的甲板上放眼望去，全球的海面上竟无一个值得一提的对手。克林顿掐指一算，制海权已经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根本没有争夺的必要。当今天下，美国人的军舰可以大摇大摆地开到任何一个国家的门口。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是可以在现代战争中看到美国航母肆无忌惮的带着飞机去轰炸敌国的原因。 既然保障制海权的任务交给现役主力战舰伯克级已经绰绰有余，那么再为此研发新型战舰看起来就纯属浪费了。所以1997年美国所研发的新型战舰，其设计的主要功能并不是为了争夺制海权，而是如何便宜轻松的“虐菜”：他的作战目的和轰炸敌国的航母类似，但是不需要编队，不需要舰载机，行动成本更低。这样的设计思路就要求战舰能够隐身并且拥有强大的对地攻击火力，但是不重视防空力量。按这个思路搞出来的就是朱姆沃尔特，这艘外表科幻的战舰集成了美国最尖端的技术，单舰造价高达75亿美元，接近英国最新的伊丽莎白号航母。不过朱姆沃尔特并非传统驱逐舰，更准确的称呼是武库舰。美海军基本设想是制海权就继续由伯克级负责，摧毁陆地上的目标就由朱姆沃尔特负责。美军这样的选择在当时看来并没有问题，伯克级型驱逐舰虽然已经服役了二十多年，但其战斗力仍遥遥领先其他国家的主力驱逐舰。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第一艘朱姆沃尔特刚服役，中国就下水了055。055是中国海军工业集大成之作，其战斗力全面超过了最新的伯克级主力盾舰。这时候美国人发现制海权再也不是理所当然的攥在自己手里了。虽然从技术上来说朱姆沃尔特远比055先进，但实战效果又是另一回事。朱姆沃尔特把高大上的技术都用在了对地攻击上面，没怎么考虑制海权这个事。055装备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双波段相控阵雷达，4面大盾（大型相控阵雷达）+4面小盾（小型相控阵雷达）的豪华配置，保证了055可以兼顾远距离目标搜索和近距离精确火控的需求。而朱姆沃尔特只有小盾，远距离搜索目标的能力不如055。另外055有112个垂直发射单元，防空火力上也压倒朱姆沃尔特的80个垂发单元所以朱姆沃尔特虽然有庞大的吨位和科幻的外形，但是在制海权争夺战中的作用非常有限，其实战效果还不如伯克级，更不要说和055比了。懊恼的美国海军不得不马上开始研发新一代传统驱逐舰，现在正在实施的有两个方案：但是由于伯克级的基础太老，升级潜力有限，伯克3在设计图纸上的时候就已经落后于055。第二个方案是在朱姆沃尔特的基础上研发下一代能够适应争夺制海权需求的大型主力盾舰LSC。这就意味着——由于美国自己点错了科技树，导致在未来至少10年内，中国的主力战舰055都将是这个星球上最强的驱逐舰。可以这么说，055的服役标志着中国军队结束了技不如人的历史。如今055已经下水7艘，预计在2025年之前可以完成首批8艘的交付并形成作战能力。尽管美国在驱逐舰的发展上被自己坑了一把，但是其海上霸主的地位还是无法撼动的。美国不仅有世界上最多的航母，还研发了可以垂直起降的第四代战斗机F35B。能够垂直起降意味着他不仅可以布置在航母上，还可以布置在两栖攻击舰上。也就是说，中国海军不但要面对美国11艘超级航母，还需要面对美国10艘搭载F35B的两栖攻击舰。全球所有国家的海军加在一起，实力也不到美国海军的一半。中国海军尽管近十年获得了爆发式的发展，一路冲到世界第二的位置，但是纸面实力算下来也只有美国海军两成的水平。
美军拥有世界上最多的航母和舰载机，牢牢掌控着制空权，可以轻松的依靠大规模轰炸机秒杀掉对手的舰队。在这里美国海军不仅要面对对方海军，还要面对对方国土上的空军。如果不能击溃对方的空中力量，拿不到制空权，航母再多也是白搭。一旦敌人进入中国海岸线1000公里以内的距离，中国空军的陆基战斗机就会加入战斗。虽然美国在中国周围也建立了很多陆基空军基地并部署了先进战斗机，但是空军基地作为固定目标很容易被弹道导弹攻击。中国装备了大量的东风弹道导弹专门用于攻击敌方陆地机场。美国在第一，二岛链部署的这些空军基地，在假想的中美大型冲突中是起不到实际作用的。战端一开，火箭军齐射机场，这些基地里的战斗机根本无法安全的进行存放和补给，只能不停的转移以求自保。也就是说，一旦美国进犯到中国的近海，局势就变成了：美国海军 vs 中国空军+中国海军。美国航母一般都有一两艘在船坞轮换维修保养，还有中东和大西洋执勤的需要，能出动到亚太的航母也最多就6艘左右。当然，秉承料敌从宽的原则，我们可以按照10艘航母+10艘两栖攻击舰来进行推演，这套阵容最多能携带六七百架舰载机参与到中美战场。美国海军和海军陆战队最多能携带700架先进战斗机到前线，其中包括：F-35C、F-35B、F-18E/F/G、F-18C/D 等型号。中国约有1300架先进战斗机可以投入战斗，其中包括：歼-20、苏-35、歼-16、歼-15、歼-10系列、歼-11系列、苏-30MKK等型号。目前只有中美拥有超过1000架的现代化战斗机，其规模和质量都要领先其他国家一个身位。不过空战有这么一个特点：技术领先的战斗机可以轻松的对技术落后的战斗机实现以少打多，而且还是吊打。现在世界各个空军强国的主要装备仍以第三代战斗机为主。其中最先进的三代机也被称为三代半战斗机，其特点是装备新型有源相控阵雷达，发动机性能更优秀，拥有很强的超视距攻击能力。目前世界上的三代半战斗机有：欧盟的台风；法国的阵风；美国F-18E/F、F-15SA；俄罗斯的苏-35；中国的歼-16、歼10C等。不过三代半战斗机即使再强悍，本质上仍是旧时代的产物。当前处于空战食物链顶端的最强战斗机是四代机（俄标也叫五代机），拥有隐身能力，可以轻松秒杀三代机。拥有F22的美国空军，再一次毫无悬念的对世界其他国家实现了空中碾压。奥巴马在F22的座舱里放眼望去，全球的天空中竟无一个值得一提的对手……奥巴马掐指一算，在自己下一代战斗机研发出来之前，F22已经没有添丁的必要，为了节省维护费用，所以干脆就把F22的生产线给拆了……同年，特朗普想恢复F22的生产线，但因为耗资巨大最终作罢。于是性能更弱，价格更便宜的F35就确立了自己在美军空中力量的主力地位。中国搞出四代机并迅速形成战斗力这个事不光是对美国，对世界其他国家的刺激也很大。各国随后也纷纷拿出了自己的四代机方案，在他们眼里，中国能搞出来我肯定也能。美国的F22、F35；俄罗斯的苏57；中国的J20、J31。其中F22、F35、J20、苏57已经服役，J31目前只有原型机，正在为成为舰载机进行改造研发。在这四款服役的四代机里，苏57的隐身能力并不达标，严格来说苏57并没有跨入四代机的门槛。J20 基本满足四项能力，但是因为目前的发动机动力不足，没有矢量推力，超机动性能还没有达到设计目标。不过随着中国的技术进步，J20的短板会不断的被弥补。日后国产新一代发动机WS15成熟，J20将一跃超过F22成为全球最强的四代机。而F22因为奥巴马的骚操作把生产线拆了，未来已经无法升级出的新的改进型号。实战的效果不能光看纸面数据，还会受到各种后勤因素的影响。交战地离本方基地越近，战斗机补给越方便，战斗力越强。美军为了让本方战机能够得到充分补给，航母就要尽可能的靠近作战区域。美军航母如果距离中国大陆过近（小于800公里），就会暴露在中国陆基战斗机突袭和轰炸机打击的半径内。而中国大陆近海的反舰火力密度很高，所以美军航母会非常危险。如果航母距离大陆过远（大于1000公里），虽然相对较安全，但舰载机就不得不飞行很长的距离去参战，这就导致油料不足以支撑空战格斗的需要，于是空战能力严重下降。就算双方战斗机空战能力处于均势，后方平台的安全性也不在一个等级——陆地机场不会沉没，而航母挨上两三发导弹就可能会丧失战斗力。当然，美军之所以会陷入这样的矛盾中，根本原因在于解放军的海空军联合战力和美国海军相比已经没有代差。基于强大的军力，中国的主场优势可以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美方倾举国之力用航母和两栖攻击舰搭载700架舰载机来挑战中方1300架三四代空优战斗机。为了规避航母被击沉的风险，美军舰队只能停留在海岸线1000公里左右的地方等待空战的结果。而中国强大的海军舰队则会在本方战斗机的下方为空战提供有力的支援。双方空战时，美军战机会受到很多限制，甚至连绕到我方战机身后这样的动作都很难做到，因为海面上有中国海军的盾舰雷达照射，天空中有陆基空军的大型预警机监视——我方战机不会有盲区。另外，美军战机还要随时提防来自海面盾舰群的密集防空导弹的攻击，而我方战机则可以有恃无恐地专心格斗。再加上大量地空导弹的火力支援，美军想靠700架飞机在中国近海拿下制空权是没有机会的。如果拿不下制空权，就不可能空袭大陆的要塞和城市。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上千公里之外远距离发射几千发战斧巡航导弹。巡航导弹飞得远，但是速度慢。几千枚战斧远远不足以穿透中国近海由大量军舰和地空导弹系统组成的严密防空网。当年科索沃战争，北约在绝对制空权优势下，空袭轰炸的飞机共出动32000架次，投弹13000吨，才使得仅一千万左右人口、面积仅相当于浙江大小的南联盟屈服。而如果没有制空权，轰炸部队在空优战斗机面前基本上就是送人头。实际上对于美军来说，考虑怎么样全身而退才是最现实的问题。因为如果拼光了舰载机，就意味着中国的上百架轰炸机可以大摇大摆的飞到美军舰队的防空圈外发射数百枚反舰导弹……也就是说在当前的实力对比下，美军即使押上所有能押上的力量，也无法对中国大陆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还可能交代掉一批军舰和舰载机。美国的兰德公司（兰德公司是美国最重要的以军事为主的综合性战略研究机构）前几年出了一个报告，这个报告里制作了一个表格对中美在第一岛链某区域的各项军事实力做了一个直观的对比。其中深绿表示美方明显占优，浅绿表示美方占优，黄色表示势均力敌，橘红色表示中方占优。我们看到从1996到2017，中国的优势在明显增加。1996年的时候大部分项目是美国明显占优，到了2017年的时候，中国有2个项目占优，美国有3个项目占优，剩下4个项目全都是势均力敌。也就是说，按照兰德公司的看法，在第一岛链这个区域，中国军力在2017年的时候就已经追上了美国。而2017年对于中国的军事发展来说，只不过是新一轮爆发的起点。无论是兰德公司之前的报告，还是我们现在的分析，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结论的准确性都会降低。目前中国船厂里正在制造第三艘国产航母003，并接近下水。其吨位接近于美国现役主力航母尼米兹，并将采用的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电磁弹射技术。这是二战以来美国航母第一次有了实力接近的竞争对手。而对标美国最新航母福特级的国产核动力航母004也已在未来十年的计划中。 在空中力量方面，我们很快会看到对标美国B2的国产隐身远程轰炸机轰20亮相。
就是随着时间推移，中国受威胁的概率和程度只会越来越小，西太平洋攻守之势将易。当年苏联为了应付冷战的军备竞赛，其军费占GDP的比例长期在10%以上。现在的美国呢？因为没有冷战的压力，所以现在美国军费GDP占比维持在3%-5%的水平。那么近十年军备大爆发的中国的军费GDP占比是多少呢？也就是说虽然在外界看来近几年中国的军事发展非常热闹，但实际上中国根本就没有真正发力。而这种性价比主要得益于中国自身完善的产业链体系所带来的超高效率。最近美国新一代护卫舰FFG(X)建造计划招标结束，中标的是意大利Fincantieri 集团，因为他们的方案最便宜。护卫舰在舰队里的定位低于驱逐舰，是一个辅助型的角色。
既然是辅助型角色，自然追求的主要是性价比。这个所谓的新一代护卫舰技术上并不先进，综合实力和中国较早的052C驱逐舰差不多。第一艘FFG(X)护卫舰的造价高达12.81亿美元，即使后期量产成本下降，也要10亿美元的造价，折合人民币达七八十亿元。世界上最顶尖的盾舰，排水量是FFG(X)两倍的中国主力大驱055，造价也不过是60亿人民币。套用田忌赛马的逻辑来看，美国的下等马的造价，比中国的上等马还贵了。其实这也很正常，世界工厂的一大功能就是把高大上的东西干成白菜价，包括军备。所以任何国家想与中国进行军备竞赛，都无异于自己给自己放血。基于成本优势，中美之间的军力差距会逐步缩小，缩小的速度主要取决于中国方面投入的力度。从这二十多年来中美军力发展的历程来看，很显然21世纪初的中国崛起对于全世界来说都是一场意外。中国目前已建的，在建的，还有计划中的隐身战斗机、盾舰、重型航母、新型远程轰炸机等等这些装备，肯定不是为了在家门口散步用的。值得一提的是，沪东造船厂最近下水了两艘4万吨级大型两栖攻击舰075，再加上之前服役的八艘2万吨级大型两栖船坞登陆舰071，人民海军终于获得了由十艘大型两栖攻击舰和登陆舰组成的强大登陆力量。强大的军事力量保证了无论现在的局势看起来如何紧张，也不会滑向失控的深渊。其实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对于大多数国家和地区来说，相互协作要好于相互掠夺。但另一方面，时代又没有变，强盗逻辑的枪口仍然指着每一个人的脑门。
所谓强盗逻辑，就是他们揍了中国一个世纪，现在中国爬起来了，他们揍不动了，居然反过来说中国是“威胁”。所以，去在意其他国家的看法是没有意义的，只有坚决的回敬强盗一个枪口，才有资格去做自己的选择。不过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所有武力觊觎中国的势力都要面临一个灵魂拷问：
好好活着，和中国一起去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难道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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